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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中国市场在经历发展模式转型和调整期,但是我们可以看到来自中国政府非常清晰的计划,不管是从整个国家层面还是省市层面,都在从更快速发展转变为更高质量发展。”书赞桉诺亚洲区业务管理总裁马欣荣表示,该企业对未来愿景明确而坚定,“书赞桉诺将持续致力于深化与本地伙伴的合作,尤其是在可持续发展和创新生态系统领域,以支持中国加快向低碳经济转型。”
同样确认会出现在第八届进博会舞台的还有知名葡萄酒品牌奔富,奔富全球董事总经理唐沐今(Tom King)表示:“进博会是中国开放全球合作、促进共享繁荣市场的绝佳平台。奔富对中国市场高度重视,并对未来发展与合作共赢充满信心。我们期待为中国消费者带来全球优质产区佳酿的同时,通过不断加深与中国合作伙伴及业界同仁的互动交流,推动本土葡萄酒行业发展。”
今年5月,中方宣布“推动未来3年欧洲青少年来华交流规模翻一番”的重大倡议。此次对话会上,中国教育部相关负责人表示,将持续在意大利推动这一倡议落地实施,并将为参与对话会的每所意大利大学提供至少5个学生来华交流的名额,希望两国高校能充分利用短期访学、学生交换、暑期学校、联合培养等多种形式,推动中意青年学生的深度交流,为双边关系的未来发展注入积极因素。
他们介绍说,隔膜作为锂离子电池的关键部件之一,具有隔绝正负极和传导锂离子的功能,对电池的安全性至关重要。目前,商用锂离子电池的能量密度可达300瓦时每千克,并有望进一步得到提升。然而,在追求锂离子电池更高能量密度的同时,安全性问题不容忽视。传统聚烯烃隔膜热稳定性差,孔隙结构不均一,在高温下容易收缩并造成电池内部短路和引发热失控。
在本项研究中,中国科学院近代物理研究所科研团队和合作者一起,依托兰州重离子加速器开发出基于离子径迹技术的耐高温聚酰亚胺隔膜制备新工艺,所制备的隔膜相较于传统聚烯烃隔膜优势明显,其机械强度高达150.6兆帕,耐高温性能卓越(450摄氏度下结构不收缩),孔径分布窄(孔径标准差<6%),孔道结构垂直排列(迂曲度为1)。
科研团队指出,在3毫安每平方厘米的条件下,使用聚酰亚胺耐高温隔膜的锂/锂对称电池可稳定循环1200小时,且在锂金属电极表面实现均匀、致密的锂沉积,表明其具有优异的锂枝晶抑制能力。此外,使用该隔膜的磷酸铁锂软包电池在常温下可稳定循环1000次,容量保持率为73.25%,并表现出优异的高温性能,可在150摄氏度的环境温度下正常工作。
叶翰:按照我的看法,《史记》里有一个很重要的观点,就是要“跟随时间一起变化”,这个观点即便在今天也非常重要,即所谓“与时俱进”。我们不能一味遵从古代传统,即便我们今天仍可以从古代学习到很多,但也要承认我们今天所处的时代跟古代并不一样,所以要跟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这是中国古代传统对我们非常重要的一个启示。
叶翰:从我现有的知识来判断,古希腊的古典哲学更倾向于系统化,但中国的古典传统未必有一个很明确的系统。中国的古典传统一般采用经和传的方式来进行注解,这跟古希腊的情形完全不同。很多中国古代典籍一开始会有一部分篇幅很短的内容,虽然系统但并不易读懂。在这段系统化的描写之后,作者会讲述一些故事,而这些故事的主旨就是为了解释前面所讲述的那些内容。这种书写形式在中国古典传统中是很常见的。
每一个传统都有属于自己的古典,这是每一种文化自己特有的积淀。所有的古典背后,都有一种语言,给人留下无尽的遐想空间。我觉得翻译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学习过程,因为当你翻译一本古书的时候,就需要开始认真阅读这本书,仅仅翻看远远不如进行一次翻译。这一点对我们西方的读者来说尤为重要,我们需要理解世界上其他国家也有自己的传统、古典。我们要把这些古代典籍翻译成自己的语言,由此这个世界才会开始互相交流——一种真正深入的文化交流互鉴。
我知道有一些学者认为,阐释每个民族的传统都需要尽可能地保留该民族自己的语言,而不是把重要的字词都翻译成其他语言。实际上我并不同意这个观点,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那些重要的概念也翻译成西方的语言。因为如果缺乏精准的翻译,西方读者会觉得太过抽象。而我们的工作就是真正理解这些文字所要描述的内容,再把这些内容翻译成我们自己的语言。
叶翰:中国这几年发展得比较快,年轻人往往对中国很感兴趣,因为他们想去了解中国为什么会实现快速发展。这是一个很重要的议题,却不容易着手开展,因为西方很多媒体对中国的报道经常会涉及一些负面的消息。我们需要找到其他的途径来告诉西方社会,为什么了解中国那么重要。像世界古典学大会这样的学术研讨会,西方也应该举办。目前在西方的古典学或哲学领域中,这样的交流还比较少见,而在中国则会有更多的机会。所以我们要在西方开展更多活动,来介绍中国文化。
现在西方跟中国之间存在一些矛盾,因此我们大学招生也不太容易。以前我作为学生在汉堡大学学习时,第一个学期,学生就有100多人,但现在可能只有50个学生。另一方面,由于中国近年来的快速发展,很多以前研究中国古典传统的汉学专业,现在都变成了研究中国当代经济或政治的专业。这当然是一件好事,但可惜的是很多大学都会误以为中国古典的学问没用了,这是值得我们警惕的一个现象,我们应当改变这种态度。了解中国的当代发展是必要的,但我们不能忘记今天的发展也建立在一个古代中国的基础之上。中国人尊重我们西方的古典学,我们也要尊重中国的古典传统。目前西方很多大学都还没有这个想法,但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些改变。
叶翰:我留意到现在有很多年轻人,都对数字信息等方面的内容非常熟悉,这在全世界都一样。今年中国有一款游戏《黑神话:悟空》非常出圈,这就是以《西游记》为故事原型,以现代的方式告诉西方人,中国过去有着怎样的传统。另一部古典名著《三国演义》也有类似的游戏作品。这是很有意思的一个现象。我们要告诉年轻人,网络游戏是一码事,真正的文学作品是另一码事,后者还要复杂得多。
叶翰:我觉得蒲松龄的作品比较容易阅读,比如《聊斋志异》。唐代的传奇故事也较为通俗易懂。但对大多数西方人来说,想要了解中国古典文化,深入一点的书便是《红楼梦》。《红楼梦》里面的内容特别丰富,如果他们真正看完《红楼梦》,就会吸收许多知识。按照我的看法,更难阅读的典籍应该是《论语》。因为《论语》中的语句,很多西方人觉得自己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实际上他们并不理解。这是因为他们往往是运用西方的文化思维去阅读、理解《论语》的。
去年我出版了一部《论语》德语译本。在翻译这本书的过程中,我发现很多西方的译者都把“仁”这个词翻译成benevolence(仁慈),但实际上《论语》中的“仁”在很多语境下都并非这个意思,它具有更加丰富的内涵和多层次的含义。比如,“仁”强调“仁者爱人”,即如何跟别人进行交流,“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同时“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再比如“仁”与“礼”密切相关,孔子认为“克己复礼为仁”,即通过克制自己的欲望和恢复周礼来实现“仁”。像这些内容,到目前为止,在西方并没有很多人理解,甚至连中国人也未必完全知晓。(完)
叶翰(Hans van Ess),德国慕尼黑大学副校长、汉学研究所所长,马克斯·韦伯基金会前主席。曾于1986年至1988年在上海复旦大学做研究员,随后在德国汉堡大学取得博士学位。出版过多本关于道家、儒家以及中国古代政治和历史学的著作,同时服务于多个学术出版物的编辑委员会。主要著作有:《内部与外部:早期史学作品<史记>的研究方法》(Views from Within; Views from Beyond. Approaches to the Shiji as an Early Work of Historiography),《<报任安书>:司马迁的遗产》(The Letter To Ren An. Sima Qian’s Legacy)等。